俗话说的好:择日不如撞日!正好巧遇周六轮休,我们全体员工在王行长的带领下,连夜出发,夜赶凤凰,次日直抵边城。
对于凤凰,我是从沈从文先生的文章里读到的,读懂了他对家乡的眷恋之情和那种生死不离的游子情结,沱江河里留有他戏水的欢声。
晚十时,我们到达凤凰,下榻在沱江河边,房间的阳台下面就是沱江河,放眼望去沱江河两岸灯火阑珊,两岸游人如织,达到了所谓“面朝大海春暖花开”的情景特效。
走在沱江河岸边,看到的是拥有攘攘的游人,各式卖土特产的小店,还有换上苗族服装照相留念的游人,闻到的是油炸小鱼的味道,耳朵听到的是遍地酒吧里传出震耳的嗨曲。丝豪感觉不到这座小城的静溢,这哪里是一座古城,简直就像是秦淮河上的声色场——热闹非凡!这时,大伙好像充了电似的,活力四射,似乎完全忘记了旅途带来的疲劳和困意,这看看那瞧瞧,相互合影留恋,只想把这美好的夜晚留得更久更有意义些。
一夜游玩尽兴,似乎带走了大家的疲倦。一大清早,大伙早早便起来了。再去楼下走走,此时已没有了夜晚的喧嚣,显得静谧了很多。此时的凤凰像刚醒来未梳妆的少妇,羞羞涩涩。趁着时间还早,大家一起游走在沱江边上,河边的苗家姑娘不无热情的邀请游客对歌合影,撑舟的土家汉子也会自得的放歌几句。大伙一时兴起,买来了许多苗家人采编的花环,戴在头上,感觉美丽了许多,有些苗家人的味道,同时大家美丽的记忆也被相机定格在了这一瞬间。因为我们太过匆匆的来,又太过匆匆的走,所以还没得及细细品尝,但是所谓 “人间千百金银梦,哪得凤凰一日仙”。
离开凤凰,我们直奔下一站——“边城”。边城在沈老先生的笔下“由四川过湖南去,靠东有一条官路。这官路将近湘西边境到了一个地方名为“茶峒”的小山城时,有一小溪,溪边有座白色小塔,塔下住了一户单独的人家。这人家只一个老人,一个女孩子,一只黄狗。”这让我们大家对边城这个美丽而宁静的小镇多了些向往和期待。
又是一路奔波,大伙终于到了目的地,下车没走多远就来到了边城的老街,青石板铺成的不规则台阶静静的躺在那儿,当人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响声,仿佛再说欢迎我们来到边城。老街两旁的屋檐下坐着许多安详的老人,他们有的在一起拉着家长理短,有的伫立在门口看着我们这些过往的行人,有的则坐在小板凳上安静却祥和的编织着背篓。老街两旁的房屋有许多土家族、苗族特有的吊脚楼。这些陈旧的吊楼具有鲜明的民族特色,优雅的“丝檐”和宽绰的“走栏”使吊脚楼自成一格。一栋栋的老房子让人看了有种历史倒回的错觉,仿佛置身于上个世纪。
接着往前走,就来到了老街的尽头,这儿是一座码头,名叫“拉拉渡”,码头对面竖立着一座解放军当年从湖南那边渡河进入重庆的纪念塔。这似乎在告诉我们,边城不仅是一座有着文化底蕴的小镇,也是一座“红色”小镇。当年刘邓大军就是从这里进入了重庆,解放了大西南。如今码头边都还有当年刘邓大军的司令部旧址。与码头交相辉映的是一条碧绿的河水,瘦瘦的河流在这就成了渝、湘两省的界线,岸边就是沈老先生笔下的“茶峒”,岸的山崖上还打刻着边城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。
既然走到了这里,就不能不说说这儿有名的“拉拉渡”了,这里的摆渡船是有固定轨迹的,连接两岸的是一根粗壮的钢索,摆渡人就用一根木棒拉住钢索,牵引着木船前进。摆渡的是一位老人,从其额上一道道深深的痕迹来看,好像这船就是他的生命,他已经为这锈迹斑斑的小船掌舵渡过了千百来回。
辞别老人,下了渡船,我们来到了重庆与湖南的交界点——洪江古城,正是在这里,刘伯承,邓小平等伟人带领红军挺进了大西南,也解放了大西南。如今,但是伫立在我们面前那十来米高的雕像却永不倒下。此时大家为到达这三省交接点兴奋良久,不忘拍照留恋,脚跨三界。
响午,在一边欢声笑语中,大家为了一品此地最为出名的“翠翠鱼”,不顾形象地挤坐在一辆三轮摩的上,开心的直奔目的地。店门前一条老黄狗懒散的趴在地上,厨房里散发出一股清甜美味的鱼汤香味。老板热情的跟我们打着招呼,并娴熟地掌着手里的大勺。稍待片刻,美味的翠翠鱼便端上桌来,此时大家早已肚子里唱戏,没货了。这翠翠鱼果然名不虚传,味美鱼鲜,加上农家特作的酸菜和豆腐,只能形容惬意惬意、不虚此行呀!饭后,到了离开的时间了,我们久久的站在那儿不想离去。轻轻地我走了,正如我悄悄地来。站在车门外,再看一眼这宁静的小镇,好像这样就能把这美丽的小镇装进我们的脑海中。
这一行,虽路途匆匆,但内容丰富,虽路途遥远 ,但收获多多。美丽凤凰,宜静宜动;小小边城,大大故事。其间古香古色,风景之美难以言说,总而感之甚值。而我们支行团队成员在游览中的欢声笑语、诙谐故事,与这些美景,永存心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