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宿舍待久了,人就开始变懒变迟钝,活动范围越缩越小,终于成为蜗牛。有天值班,电脑上的QQ头像闪个不停,打开一看,是他!其实在这之前,已经有人提醒我了,有这么个人在我的空间里突然开始活跃起来,写评论,加关注。我在网络上的一举一动,他都尾随而至。可是那又怎么样,我们是不可能的。这是我当时真实的想法,毕竟裂痕之间相差的是近一年半的时间。只是我不知道,这次他是遭了难。
一起车辆事故让他在中心医院躺了个把月,在他几近康复的时候他才告诉我这件事,出于客气,我只是简单的表示了慰问。而这之后,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变化,有时候你沉默久了,他会不停的问你话,不想使场面冷场。当然,这些都只是停留在网络上。
偶然想起来自己还有笔不大不小的公积金可以支配,于是选定了休息的那天跑趟公积金中心。在这前一晚上又在QQ上碰到他也在线,当时我正啃着一只鸡爪子,没想一口直接咬到了手指,疼的我现在想起来都心惊。其实我跟这只鸡爪子真没仇!因许久没有回复他的话,他催了。然告诉他原因,他马上提出要慰问下那只受伤的手。我只当是玩笑,明天还有正事呢。七月的大太阳是没有情面的,他说如果不是明天要去复查,他是很想陪我去办事的,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跑来跑去很辛苦,他也许久没有见过我一类的话。这样的说话是不多的,即使是在一年半以前,也压根没想过他是会说这些话的人。我也只当他是客气,还是要以身体为重。但是他依旧表示复查一结束就联系我。
那天事情办的还算顺利,这是相较于其他同事办理此事来说,一般她们都跑了不下两次。而下午才是好事的开始,当然,这好事也仅仅是作为今天的我才能如此说来。
中饭过后,我们约在了第一次见面的肯德基。只是他不知道,今天的来宾有四个人,他、我、室友和另一友人,我约的。这次的会面他已经能侃侃而谈了,很多时候我更愿意作个倾听者而不是诉说者。一直玩到很晚,晚饭是在我很喜欢的饭店用的餐,八点大家都不想散,友人驱车把大家带到米罗咖啡又玩起了升级,这是我最爱的娱乐活动。时间到了十二点,咖啡店要打烊了,这次我知道了他家的地址。走的时候,我从车窗往后看,他一直站在大门口的台阶上盯着我们的方向,正是那一回头我居然对上了那双眼,说不清是什么感觉,直觉让我迅速收回目光,车里顿时一片安静。
凌晨一点半,我们三人还流连忘返在口味虾馆子里,他打电话来问我到家没,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吱吱呜呜,“嗯,快到家了”,“没有,没有在外面玩”,“好好休息”。而难得的是母亲居然没有打电话来询问我为什么还不归家。直到三点,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她才问起。